包蛋糕的黄纸破了,张良心疼地捡起蛋糕,用衣襟兜着追妹妹去了。
买回铁丝网,坐在大客车上,我很久没说话。
妹妹笃定说高升没碰我,她怎么知道?难道上辈子高升也没碰她?
这高升也是一个怪人,两辈子娶两个老婆,他一个都没相中?
还是他有特殊癖好?比如说不喜欢女人?
怀疑的种子埋下,我吓得一嘚瑟。
不敢想下去。我这是嫁了个同性恋吗?
“不舒服?”觉察到我异样,高升低头温声问我,还伸手摸了摸我额头。
不待我说话,他接着说:“我们淑宁本事大着呢,对付李二芳绰绰有余!”
看在他夸我很受用的份儿上,我暂时不跟他计较是不是同性恋的问题了。
回到家,婆婆已经做好晚饭,等我们一起吃。
这个婆婆比张母好一百倍。
前世的时候,婚后第一天,天还不亮,张母就喊我起来去喂猪。
大冬天的没有农活,五点起来做饭已经够早了,她非得喊我三点起来。饭做出来不吃,凉了再喊我重新热。
她把自己当成了大户人家的地主婆,我则是她家干活的小工。
要不是我能赚钱,有话语权,早就被她磋磨死了。
婆婆不停给我夹菜,要我多吃些。还说高升性子闷,不爱说话,让我多包容他。
我笑着点头应下。
吃过晚饭,天还大亮,高升开始干活,他搭木架子,我给他打下手。
男人身材线条匀称,一动一静间,荷尔蒙气息爆满。
前一世,我跟张良在一起,他就跟富家少爷似的,砍个木桩都气喘吁吁,没办法,我抢过斧头亲自砍。搭个木架子花了我一个星期时间。
而跟高升结婚,这些体力活都是他干,一个晚上就搭成了。
累了一天,晚上我也没了造孩子的心思,倒头就睡。
婚后第二天,我们上山砍柴,砍了五六车,足够整个冬天烧。
明天,高升就要归队。
晚上回到屋里,高升从他的背包里掏出一个存折递给我。
“这是我这些年的积蓄,有用钱的地方你就去取。我所有的钱都往这个存折里打。我娘就托付你了。”